局外人

已开摆

不是局中人,莫论是与非
情绪低迷中…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写这些东西

【愚人众all向】关于你和执行官们的不可言说「4」

  你≠旅行者≠荧,bug有,ooc有。

  私设是冰之女皇的旧友魔神,有失忆梗,请自行代入避雷。我流温柔(慈爱)易碎乖妹妹,实际上强大且腹黑的大佬魔神。

  

  愚人众执行官和冰之女皇x你。

  

  差不多是愚人众团宠(?)的沙雕日常。

  一万字+预警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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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30.

  上尊老,下爱幼,逮着中间使劲锤。

  ——来自愚人众部下的热泪盈眶。

  

  有关于如今叛逃的六席,你总是会泯一口茶,旋即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,半晌笑眯眯的表示自己是真心不知道这个人。

  

  什么斯卡拉姆齐,什么倾奇者,什么国崩散兵?

  

  “很抱歉…我并不知道。”不久前还在梦里见着白纸般漂亮少年的你,毫不心虚的打着太极。

  

  说来话长,便长话短说的书接上回。

  总而言之,散兵如今陷入了沉睡,你回想起曾经欠了他一个礼物,便索性还了他一个礼物——将他拉进了梦的世界里。

  

  起初他总是自己一个人待在角落里,冷眼看着所有跑来跑去的兰那罗,对于所有发生的事情都不感兴趣。

  

  你来时,一只兰那罗声音凄惨,可惜它做不出别的表情,只能一下子冲到你的面前。

  

  “那菈大人,那只紫色的那菈要死掉了。”兰那罗急得上蹿下跳。

  

  死?

  

  这里本就是梦中,他也只是以意识体的姿态来到的恒那兰那的,这里对他而言兼职安全到不行,他又怎么会死去…?

  

  等来到那人眼前时,你才明白兰那罗口中的“死”是什么了。

  

  蜷缩在角落,呼吸濒弱,眸子也渐渐丧失了光泽,里面蓝紫色的一片像是漩涡一样,不停的旋转下陷,没有尽头,没有终止。

  

  明明是手握着“生”的存在,却被浓浓的死意所包裹,他的这般模样…也难怪了。

  

  其实说到底还是和孩子差不多吧?渴求着母亲的目光,在睡梦中流下眼泪,拥有成为人的资格,但却并不明白何为人。

  

  非人之物想要成为人…

  他的状况太糟糕了,你实在不能放任他这样继续下去,这次说什么你也必须把他从自己的世界里拉出来。

  

  哪怕是他有力气哭一场也好,死气沉沉的放任自己堕落此刻才是最差的选择。

  

  拉起少年时,你能明显感受到那太过轻的身体。他任由你摆布,哪怕脸对着你,瞳孔也不再做任何挣扎。

  

  你和兰那罗手忙脚乱的再一次把他抬到木床上…他就看着你们,视线从兰那罗身上划过时,一点感情都没有。

  

  想了想,你摸摸他的头发,脑子里憋了一大堆没用的嘴炮,最终沉默片刻:“我给你抢个神之心来?”

  

  兰那罗:那菈大人,这真的是可以的吗?

  

  你:可是他就是想要一颗心脏啊,这也没办法不是吗?

  

  这一下他彻底不看你了,盯着天花板上的藤蔓不知道在想什么,一动不动的。

  

  孩子太惨了,你拿着毛巾给他擦擦脸,又拿了个兰那罗现做的花环放在一边,想给他戴,半晌后出去了。

  

  再回来时那里的人又睡着了,你刚给他擦的脸成功白擦,他显然又陷进了个噩梦中,眼角的泪求忽的滚落,带着绝望与疲惫的不甘。

  

  从最初的强硬逐渐变成了祈求声——你听见他的呓语,是一声又一声的“还给我”。

  

  兰那罗一个两个的过来给他的花环别花花,它们说相信他会好起来的,一会它们又一起轻轻的唱起歌。

  

  坐在他的身边,你又能做什么呢?

  

  大概只有时间能抚平一切了吧,手指拂过他的脸颊,伴随着他的呼吸渐渐平稳,他睁开了眼,眼眶中的泪水还未落下。

  

  像只被雨淋湿的倔强小猫,他扯出了个笑容:“怎么,您来看我笑话了?”

  

  你还没说话,身旁一个胆大的兰那罗就拿起了花环,趁他一个不注意就给他戴上了。

  

  随后一发不可收拾,你听见混乱中有声音在喊:“为了那菈大人,紫色那菈,你要开心,和月莲盛开时一样的开心。”

  

  帕蒂沙兰、日落果又或者是薄荷和蘑菇,几个眨眼间,你都来不及阻止,少年人的衣服上就多了好几个东西,这还不够,兰那罗们站起来了,它们克服恐惧,再接再厉放了一堆果子。

  

  当着你的面,它们用扑上去,一个两个的挂在散兵的身上,硬是不松手。

  

  你一言我一语:

  “紫色那菈,抱抱会开心。”

  

  “那菈,吃薄荷,薄荷好吃,会好。”

  

  “那菈,那菈哭起来很让兰那罗和那菈大人难过,所以不要哭了。”

  

  你当机立断也抱住他:“紫色那菈不要哭。”啊,一个不小心说了心里想法。

  

  散兵绷不住了,他用力挣扎:“你们搞什么!从我身上滚下去!”

  

  兰那罗与你统一战线,死活不松手,他越挣扎的用力,你们就抓的越紧,不仅如此,兰那罗们还靠着数量优势以及语言上的优势,不停的念叨,着实吵的你都觉得头痛。

  

  更别说散兵了。

  他努力扯身上的烂泥,好不容易扯下去一个,就又贴上来一个,想暴揍你,又看你贴在他胸口,那只要掐住你的手反而下意识的一顿…

  

  散兵放弃了。

  

  他实在是感觉太累了,在精神上的消耗让他提不起多少力气。哪怕当真有办法把你们一个个从身上扒下去又有什么用?

  

  月亮无数次的升起又落下,背叛也随着时间的推移到来。

  

  少年人失了力气,向后一倒。

  

  你立刻用力去拉他的手臂,几个反应快的兰那罗也闪到他的身后去接他,一行人乱七八糟的护着他。

  

  速度还是慢了点,你甚至还被带着直接栽进了他的怀里。

  

  遥想多年前,曾经不小心倒进你臂弯的人,你心里有点发苦。如今他变得太多了,曾经对你摇着金铃,轻生笑着说好听的小人偶像是碎了一样。

  

  他一声闷哼都没发过,就这样当了靠背。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,那只手还虚虚圈住了你,像是在担心你会摔下去一样。

  

  31.

  你暂时离开了恒那兰那。

  

  并非是不想帮助他,也只是单纯的因为你不能突然陷入沉睡。毕竟梦境与现实的流逝是对等的,你的身体都还在至冬国。

  

  每天也只有入睡时分,你才有这些机会去前往那里。眼下则是白天清醒的时间。

  

  你两天没有什么人找你。哥伦比娅习惯性的偶尔才来,之前你回来的时候她刚来过。多托雷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把自己忙的团团转,至于其他几位不是出去做任务了,就是在处理公务。

  

  女皇陛下那边和平时没有什么不同。大约你盯着也有点效果,她现在饮酒变得十分节制,带来的后果就是那扇门扉打开的次数变少了许多。

  

  既然无人有事找你,你想了想,干脆坐在椅子上闭眼…。正准备入眠回梦的世界,耳畔就响起了点声音。

  

  是敲击玻璃的声音,喜欢敲你窗户那可怜玻璃的就一个人——博士。

  

  其实挺可怕的,换做一个普通人大概受不了他这样毛如悚然,又神出鬼没的作风。

  

  起身去打开窗户,这种感觉颇有一番童话故事的味道。

  

  繁花、窗户与俊俏的情郎。

  只不过情郎很阴暗,戴着面具更看不清脸,也不像什么王子型的阳光角色。若要你评定的话,很符合他的鸟嘴面具,你觉得他确确实实像只漆黑的报死鸟。

  

  在暖光与花丛中低头,面具下的眼睛绝不是明艳的金黄与温和的蓝。

  

  那双猩红的眼睛藏匿在阴影里,青年启唇笑了:“您最近似乎一直在睡觉?”

  

  你眼疾手快的就想要关窗户,他显然反应更快,和你打交道这么久,多托雷简直是拿捏了一切。

  

  “抱歉抱歉。”他无奈的说道,“我并没有什么意思,只是提醒您,这样太明显了。”

  

  “?”那又如何,所有人都无所谓。

  

  “的确…不过一个叛逃的六席而已。我们的确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。”

  

  说的像不介意你在外面养…

  

  多托雷点点头,话锋突的一转:“如今只剩下两枚神之心了…为了宏达的计划,丑角届时一定会召集诸位执行官一同商议对策。”

  

  “然后?”你抿嘴,不明所以。

  他想做什么?邀请你也来为小陛下打工,忽悠你和他一起直接去抢水神或者火神的“心”?

  

  稍等一下,虽说打架这种事情很简单。但是后面的连锁反应才是重中之重。

  

  和聪明人打交道是很舒服,但不得不说,和谜语人就不同了。偶尔有的时候,多托雷私下见你会摘下面具,人总是有点颜控的,对着那张好看的脸,你好歹能压制点怒火。

  

  可他带了面具,这搞得你不得不下意识把视线落在他那张薄唇上,也正因如此,那戏谑的笑半点都没逃过你的眼。

  

  “要不要和我出去约会?”二席惊天地的发言道,“过两天忙起来就见不到您了。”

  

  你:………

  用力扒窗,你觉得自己真的不能祈祷他说什么好话。也不知道愚人众怎么有那么多二席的无脑厨的。

  

  思索了下,你认真的建议:“如果你高兴,可以去搞一搞omega的心态。”请不要搞你的。

  

  多托雷闻言弯唇:“他现在很辛苦。”

  

  “…嗯?”他还能辛苦,每天都在开心的坐收渔翁之利好吧…

  

  “哦…这没什么,不过是我们和智慧之神做了个交易。”他说道,下一刻让你忍不住疑惑,“很苦恼,工作突然增多了整整二十二倍,因此我只好把所有切片的工作都交给他了。”

  为什么?你的切片都死…

  不会吧…?

  

  脑袋转的极快,你毫不犹豫的带着笑意说:“那我为他默哀。”

  

  “嗯…那约会?”

  

  “同意了。”魔神矜持的点点头。

  

  多托雷觉得很好笑,他觉得坑自己没有任何问题,更何况这种事他不是一次两次做了。在他们之间,向来是好事就认,坏事就推锅的。

  

  这一下也算他替你报仇了。当初omega抽你的血就天天被穿了小鞋,这下子算是几天几夜都没得睡,可以在猝死的边缘挣扎——给阎王表演个反复横跳了。

  

  说来omega也确实有点气焰太高了。不过就是因为一些过去的事情,他就对你耿耿于怀。

  

  用什么手段不好呢?果然还是年轻。

  本体毫无负罪感的想:现在的他就不会这么做,想要得到魔神的视线,讨好什么的又如何?

  

  二席在窗前又和你说了会话,半晌才离去。

  

  约会的时间在两天后,你不着急这些东西。说是约会也不过出去转转,你们还能约什么会呢。

  

  你回到之前位置上时,才发现房间的一扇门动过了。

  

  那个地方只有小陛下来,那么刚才她大约是看见了…嗯,多托雷扒你窗和你聊天的画面,于是走掉了?

  

  你觉得小陛下不在意这些。她很有自己身为正宫的自信。

  

  从善如流的推开那扇门扉,再穿过并不算长的走廊,再次到达那人的房间时,窗帘被未打开。

  

  抬眼看去时,女人的目光正巧和你对上。

  她一席柔软的长裙坐在沙发上,膝上放着一本你的书,从窗帘缝隙中涌出的光线虚虚的落在她的身上。

  

  长发随意的散着,从你的角度可以看见衣服后背的镂空。

  

  那页书仍然是你上次看停下的部分。因此她并没有翻动书本,只是做出了安静的样子,像在等待什么…

  

  “小陛下。”你喊她一声。

  

  女人的睫羽便微微一颤,洁白的皮肤上的蝴蝶骨也动了下,看上去没做任何的改变,可又十分显眼。

  

  她声音清冷的应了声“嗯”。

  

  你的小陛下很闷葫芦,有事想说又不想说就会更闷葫芦。

  

  可她的这张脸与身份又太具有迷惑性了。明明是温和的人,却又是女皇,也是七执政的魔神,这让她逼不得已看上去冷冰冰的。

  

  仗着体型差,你拿起她膝上的书就往旁边的桌上一扔,随后跨坐在她两腿之间。

  

  你很想有气势,奈何哪怕恢复全盛时期的样子,你的身高依旧…依旧比不过至冬的魔神。

  

  真的完全不是你矮的原因,怎么所你也是中规中矩甚至偏上的身高。你也不懂这里的人和神怎么过的,一眼望过去,女性都人均一米七。

  

 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,一方冰雪养一方巨人…

  

  女皇勾着你的腰,顺势把你往怀里一带,怕你掉下去一样,这样的动作导致你直接贴到了她的胸口…不小心触及一片柔软。

  

  不是,你怎么突然感觉自己小鸟依人了起来。过来不是想哄哄她的吗?怎么说也要大鹏展翅…才对?

  

  生硬的咳了一声,好在小沙发够大,你不自在的换了个动作,勉强的像是在上面将她反口在自己怀里。

  

  “小陛下在想什么?”这个东西有点为难你的小身板,你难受的又搭上一只手揽她。

  

  女人顺从的微微低下头,靠到你的肩上。她似乎在思考怎么回答你,但不用多想也知道她一定会用最轻松,最云淡风轻口吻去答:没什…

  

  “在想你。”

  

  好的,押错了。

  

  你错愕了下,手猝然一松,没太转过来,一会后才有点困惑的回复:“嗯…我也想你。”

  

  “真的吗?”

  

  “真…”

  

  没有来得及去回复。下一刻整个人被揽住抱起,惊讶的神色也来不及消退,再一转瞬,身体被放进一片柔软之中,她将你放下床上,又压了上来——抵住了你的双手。

  

  “你最近没有来找我。”女人叹着气,眉眼微冷,莫名带着些审视的意味。

  

  “…………啊。”啊?

  

  脑子一片蒙。第一反应是谁带坏了你的小陛下,第二反应是这是什么情况,第三反应是…

  

  双手被压在头顶好难受,小陛下的头发落在自己锁骨上也好痒好难受,被她用这种眼神看着…

  

  羞耻心作祟,你动了下身子:“陛下…”

  

  女人无奈,双腿束住你的下半身。

  “不要太偏心了…”她的语气柔和却带着些许命令的意味,话音落下时,又松了你的手忽的俯下身来圈住了你的脖子,半个身体依旧躺在你的身上。

  

  一个吻轻飘飘的落在的脖子上,再接着是一小片湿意与痒。

  

  “…等等…不,别咬。”你轻轻拉了拉她的头发,忍着不敢下力气。

  

  惊慌失措的发言从唇缝里溢出,回应你的是女人坏心眼的低笑。

  

  她这下才算是浅尝辄止的放过了你,躺在你的身边缓缓合了眼,搞得你一头雾水,不明白这到底算是个什么情况。

  

  刚才是怎么回事…

  

  大半个上午你都处于这种混乱中,到身旁的人要起来处理公务前,她撑着下巴看你,你都还还在呆着。

  

  女皇陛下拿了个毯子盖在你的身上,扭头就去桌上办公了,独留你一个人迷茫的坐起来。

  

  32.

  午后时分的阳光最为温暖惬意。

  

  平时坐在花园的秋千上都很舒服,这种时光最让人享受了,今天不一样,今天你感觉心情很复杂。

  

  平时的小陛下总是那副毫不在意的样子,你从未见过她这样的醋意,实在有些搞不清了…

  

  潘塔罗涅来的时候见的就是你这副样子。

  

  这两天草、雷的神之心刚刚被博士的切片带回来。整个至冬都更忙了,他还听闻女皇陛下单独召见了二席嘉奖他…虽说是不是全是嘉奖就是另一番的问题了。

  

  “下午好,您看起来心情不太好?”银行家先生说道,他刚一看你,视线就落在你的脖子处,那里的红痕其实并不明显,只不过是他眼睛尖罢了…

  

  你微微侧头:“没有?你在看什么。”

  

  潘塔罗涅淡然:“兴许是虫子太多了。如果心情不好的话,不如一同出去走走吧?”

  

  虫子?

  至冬这天哪里来的虫子,又有什么虫子能在这样的温度中苟活下来?

  

  这点你不得而知。但是如果你知道他口中的意思,大概就会哭笑不得了。潘塔罗涅以为又有哪几个工作清闲的来骚扰你了,他怎么知道是自己的顶头上司所做的杰作呢?

  

  说起走走…

  你想也没想就拒绝了,对于潘塔罗涅的疑惑,你只好认真的回复:“因为我答应了下午要和朋友打七圣召唤啊。”

  

  “朋友?”潘塔罗涅问,“七圣召唤…?”

  

  闻言你眼睛一亮,立刻回复:“对的!”

  

  “最近很热门的游戏。”

  从自己威严的大袄中摸出厚厚的一套卡排,你将它们摊平在一旁的桌上。

  

  潘塔罗涅立刻想起了这东西。七圣召唤,似乎是二席家乡的玩意?听闻还邀请了许多拥有神之眼的人做牌面。

  

  他更想知道你口中的朋友是谁,不过他不着急。

  

  “我可以给你讲解一下规则。”兴致勃勃的戳了戳桌上的纸牌,你一本正经,“我已经三天没有打牌了,我对于胜利的渴望,以及对牌组的自信都要按耐不住了。”

  

  “——要和我来一把紧张刺激的七圣召唤吗?”

  

  从哪里学来的一套说辞?

  少女的脸上不再是淡漠温和的神情,一反常态的是发现有趣事物的兴奋与期待。

  

  小小的脸在毛茸茸的大袄下,显得有些太过可爱了。不过也是,这样才符合你的外貌。

  

  “求之不得。”男人无奈的笑道,推了推自己的眼镜,听着你高兴的讲解游戏规则。

  

  三分钟后,潘塔罗涅使出“刻晴”,一手斩尽芜杂送走了你的“达达利亚”。

  

  你:………

  你:…啊?

  你:…………呃啊,输掉了…

  

  灰溜溜的看着自己被风吹翻过去的卡牌,心都好像在滴血。这就是璃月人对这些游戏的血脉压制吗…不,等一下啊,七圣召唤的原产地明明不是璃月吧!

  

  “嗯,很有新意的游戏…比我想象的有趣多了。”潘塔罗涅老爷发现了商机,他轻笑了下哄你,“唯手熟尔罢了。”

  

  对于用璃月人干掉末席这件事,他非常的高兴。

  

  这个成语完全不是这么用的吧。

  不过可能也是,说不定潘塔罗涅老爷也很擅长打别的牌呢…

  

  时间飞速的来到下午,哥伦比娅揽住你脖子呆了好久后,你才绞尽脑汁的赢下了一局。

  

  九席叹了声:“不愧是您。”为了放水给你,他也绞尽脑汁了。

  

  哥伦比娅拉了拉你的头发:“好厉害。”

  

  你:“谢谢。”被放水才能赢的感觉,好心痛。

  

  九席与三席对视一眼,看来你口中的朋友就是他/她了…嗯…麻烦。

  

  思考了下,你让位:“哥伦比娅也来吧。”干翻可恶的资本家,为你报仇啊!

  

  哥伦比娅笑眯眯,潘塔罗涅也笑眯眯。

  两个眯眯眼的对决就要开始了——在这之前又有人着急忙慌的赶来了。

  

  达达利亚喘息了几下,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等了半分钟才走进花园,自如…好吧,看见另外两个人的时候完全不自如了。

  

  “小姐…额,你们好啊,看来大家来的都很早嘛。”

  

  不早,另外两个其实是不请自来的。

  

  潘塔罗涅看向你。

  

  你摊手:“和部下打七圣召唤的时候遇见他了…嗯,就,很迟钝的意识到了?”

  

  达达利亚那天本来是想来找你的。

  在你的地方,他绕了好几圈没找到你,最终只得骂骂咧咧的坐在你和部下的身边。本来只为等你回来,都快按耐不住焦急的心情时,你问他要不要来一把七圣召唤。

  

  太无聊了。

  青年这么想着,虽然他不是很喜欢你,可你的确无辜,因此也没有资格说什么你的不是——更何况,他真的很无聊。

  

  这一邀请,达达利亚就入了迷。

  

  七圣召唤什么的实在太好玩了。每一次赢得胜利时,他都忍不住站起来,看向又一次被打趴的部下时,眉毛都要飞走了。

  

  当然,直到遇上你。

  

  这可能就是血脉压制吧,你玩不过潘塔罗涅,但热爱打架的至冬人还是能打的过的。一次又一次的看着自己的卡牌“赢得”了失败,达达利亚落寞与咬牙切齿的同时,也不得不敬佩你。

  

  什么样的方法不能算胜利?他没挑战的过你,那就是他的不行。

  

  青年大胆的向你发起挑战,准备再打十局。你拒绝了,因为部下表示你该吃午饭了。

  

  这时的达达利亚忍不住的说了句:“怎么连你也向着她?小姐怎么受得了你们的!”

  

  回应他是部下与你的沉默。

  

  半晌,青年醒悟了一切。

  为什么平时宅在这里的小姐不在,为什么这两天都看不见你,为什么执行官们的突然“变心”。

  

  他看着你,又看着一旁面无表情的部下。

  “小姐…?”

  

  “是我。”你答,“要不要改天再打?至少…先吃个晚饭?”

  

  达达利亚:……………

  

  部下抱住可怜的自己,忍不住申冤:“原来您没认出来大人吗…”

  

  达达利亚:……………

  他彻底傻过去了。自己不爽了好久,以为大家很可耻的拿你当替身,也以为你毫不在意这种行为。

  

  谁知道呢,正主当自己的“替身”。

  

  可惜你不知道达达利亚在想什么,不然你会建议女皇不要让他去稻妻或者璃月了。这是看了什么书啊,脑回路怎么会拐到这种上面去的。

  

  回到此刻,达达利亚咳嗽了下,用眼神祈祷你跳过这茬。

  

  身为热爱打牌的好牌友,你当然是选择了帮助。当即邀请了牌友加入战局。

  

  人数增加,你们按照强度你们开始了对战。

  

  既然潘塔罗涅已经赢过了你,达达利亚至今也还没打过你。那你打算先和哥伦比娅来上一把。

  

  不过在这之前,有人突然提出要设置一个奖励。

  

  “如果有奖励的话,那么大家就会更想成为这个赢家吧。”潘塔罗涅精明的说道,语气和腔调都像极了个资本家,当然他本来就是。

  

  达达利亚和哥伦比娅表示随你,你也无所谓,那干脆就有了奖励。

  

  “让我想想…要不然,就和小姐约会吧!”达达利亚抓了抓头发,突然开口。

  

  你表情复杂:“这……”是哪门子的奖励。

  

  哥伦比娅:“好。”

  

  “嗯…以这个作为彩头吗?倒也是个不错的奖励。那么,两位老板,开始赌博吧?”潘塔罗涅自觉代入了庄家的地位。

  

  这个,那个,他们有问过你的想法吗?

  

  “我可以拒…”

  

  “小姐,到你出牌了!”达达利亚赶忙道。

  

  这一声打断了你的话。

  

  仔细想来,你想拒绝其实也没有什么用。反正待在至冬宫也无聊,出去便出去罢。

  

  “罢了…我同意。不过时间由我定。”

  

  “自然。”

  庄家笑着,另外二人皆无异议。

  

  你这才去思考战局,却忽的眉角一抽。

  看着哥伦比娅惊天地泣鬼神的手气,心中暗道不妙,开始与她周旋。

  

  每个人自然都有不同的作风。

  

  与达达利亚博弈,你能感觉到他打牌的方式十分的凌乱,很容易就被你的陷阱给框住,从而一发不可收拾的输给你。

  

  潘塔罗涅就是另一种风格了。

  诡谲又老成。他的陷阱总在上一个陷阱之下,在放松警惕的时候给你当头一棒,步步为营,又能获取最大的收益,颇有一番放长线钓大鱼的意思。

  

  只是你没想到的是,哥伦比娅的操作也让人啧啧称奇。

  

  你完全不理解她的脑回路。

  

  上一秒小姑娘可能还在叹息着输了你一步,下一刻她就又会鬼使神差的竟然反杀了你,但再后一步出来,她又抉择着选了失利的方式。

  

  摸不透。这是真的不明白,像在黑夜里走路,在踩下去前,永远不知道那是什么路子。

  

  最终你赢了。

  虽然不清楚面前的少女时刻在想什么,但是你融会贯通了潘塔罗涅的操作,最后一轮定输赢,你一招收了之前的所有网,将哥伦比娅给吃死了。

  

  “好。”

  潘塔罗涅鼓掌,他很欣赏你的做法。学习并且完美利用他人的优点,再加以自己的改进,这样的能力无疑是什么优秀的。

  

  不过…这并不完全。

  与他人待久了就容易被同化。如果不经意的学习也是同化的一种…

  

  潘塔罗涅的笑停在嘴边。

  

  一旁的达达利亚也惊叹道:“真是一局刺激的战斗!”

  

  哥伦比娅这才反应过来,微微弯唇:“你赢了。”

  

  她并不在乎这些输赢,看见你长舒一口气,露出那副熠熠生辉的表情时,她会更高兴。

  

  瞧着眼前的人没有什么失落的意思,你将舞台让给另外两位参赛者。

  

  达达利亚紧张的对自己的手指吹了吹热气,坐在了你刚才坐的位置。

  

  拿完牌后,你们几人都一楞。

  

  哥伦比娅拿到了张“达达利亚”,而对面的达达利亚迷茫的看着她上来就拿“他”伤害了自己。

  

  “加油,战胜自己就会变得更强。”你眨眼,“我看好你。”

  

  “末席,我也看好你。”潘塔罗涅负责火上浇油。

  

  哥伦比娅笑着也想加点料,达达利亚烦躁的出了一牌回绝了她的好意。

  

  “不用了。”一牌扔出,末席毫不犹豫攻击自己。

  

  执行官们多多少少都清楚对方是什么人,你曾听过达达利亚对哥伦比娅的评价,他表示不太想对上她。

  

  ——这一次的达达利亚大概彻底坐实了自己的想法。

  

  这感觉比溺水还难受,每被圈进去一步,就感觉离死亡也更进一步。倍感压力的抬眸去看眼少女,她脸上反而只有温和到要命的笑容。

  

  这种毛骨悚然的直觉让达达利亚难受极了,笑里藏刀的人,他可招架不住。

  

  偏偏他又不想输,越挫越勇的精神让他化恐惧为兴奋,恨不得与三席促漆长谈,最好让自己越来越强,克服这种可怖的压迫感。

  

  结局就是,达达利亚输了。但他头很铁,一整个下午,你和潘塔罗涅已经上一旁嗑瓜子,聊天去了。他还死拉着哥伦比娅打牌。

  

  “我的同僚都不怎么正常”——来自抓着前辈狂打七圣召唤的武痴达达利亚。

  

  暮色染上散着的长发时,你才恍然的发现一天已经结束了大半。

  

  养老的生活莫过于此,打牌溜达与朋友磕瓜子。匿真心的感觉自己要废,但躺着实在是太舒服了。

  

  由于某末席终于想起了自己有个家,你们一行人才算是分道扬镳,此次比赛的胜利者也不言而喻。

  

  哥伦比娅与你和潘塔罗涅再会。

  

  她:“明天我有点忙,下次再来陪你,好不好。”

  

  你:“好啊。”

  

  她:“富人,你看起来工作也很多呢。”

  

  潘塔罗涅微笑:“您说笑了,不过就是些要批改的文件罢了。”

  

  二人相视而笑。

  

  平心而论,你不懂眯眯眼的想法。

  

  33.

  老实说,某种意义上,你觉得自己就像那养老院最招人疼的小老太…白天有人要陪,晚上也有人要陪。

  

  前脚刚和小陛下说完晚安,后脚你就一脚踏进了梦里。

  

  刚进去,一股焦糊味就涌上了鼻尖,紧接着,黑压压的影子从面前缓缓出现,跟在其身旁的兰纳罗慌张急了。

  

  “一头菇,一头菇。”

  兰那罗跳上跳下,在那个少年的身边都要哭出来了。

  

  对此,将袖管用一根绳子绑到肩上,露出那线长手臂的少年无言的皱起了眉头。

  

  他拿着汤勺舀了口汤,低头啜饮了口,随意的抬眼看向你。

  

  “来了就坐。”

  

  你:…?

  你穿越了,这不是才过了一个白天?

  

  兰那罗这才发现你回来了,哭唧唧的栽进你的怀里:“一头菇…一头菇,紫色那菈,兰那罗的一头菇…”

  

  你迷茫的看着散兵。

  

  他则是干脆的盛了碗汤给你:“它们想给你做饭吃。”

  

  做饭?兰那罗?

  …是至上珍馐吗?

  

  你品尝过兰那罗的手艺,不得不说,对吃惯了加工食物的人类而言,那实在是太过“淳朴”了…

  

  手中接过的这碗汤不同…

  鼻尖萦绕着蘑菇汤的鲜香。最简单的食材,也有着最为本质的美味。不用想也知道,这令人食指大动的一碗喝下去,热气腾腾的,一定会让人活力满满。

  

  虽然现在的状况不太明白,但眼看着面前的人也坐下喝起了汤,你也不做什么推辞。

  

  在兰那罗痛苦挣扎的表情下,你一口一口喝干净了那小碗中的汤。

  

  很不争气,散兵给你盛第二碗的时候,你依旧咕噜咕噜的喝下去了。对于身旁兰那罗失望痛苦的眼神,你只能在心里默念“我真该死”。

  

  这汤太鲜,太好喝了。

  不怪你啊,谁知道这么简单的食材,能被他做的这么好喝的,你坚信自己不是被食物诱惑,只是单纯的困惑,所以再尝尝,再尝尝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原理。

  

  嗯…再来一碗…

  

  你的头快埋进锅里了,就差把“好好喝,我还想再来一碗”这话说出来。

  

  散兵嫌弃的把他那碗给你了。

  

  等到真的一滴都不剩时,你才关闭了脑中“舌尖上的恒那兰那”。

  

  让你想想,你是先问问他状态如何呢?还是问问这汤的秘方…额啊,果然还是前者吧…

  

  正欲开口,旁边小小的啜泣声吸引了你的注意力。

  

  兰那罗已经泪流成河,它缩到角落里,怀抱着剩下的半颗蘑菇。对你与散兵的眼神,已经变得恐惧。

  

  可爱的森之子民怎么也没有想到,曾经自己友好的朋友,神明的友人,竟然会如此对待它的一头菇。

  

  更过分的是,它们辛辛苦苦的给那个紫色的那菈缝补衣服,而他竟然做出这等侮辱至上珍馐的食物出来。

  

  这是道德的沦丧,还是人性的扭曲。

  兰那罗…兰那罗并没有这么狂野的情感,它只是很难过自己的一头菇没有成为完美的至上珍馐。

  

  散兵一把将兰那罗揽过来,用手臂钳住兰那罗。他上手夺了它的菇,低头就扔进了锅里。随着一气呵成,熟练到惊人的加水煮沸,兰那罗又痴迷的看着完美,毫无任何调教的至上珍馐一边开心去了。

  

  你嘴角都要抽起来了。

  

  他真的拿捏住了兰那罗们。

  这一招反客为主直接给你打开新世界的大门。遥想当初因拒绝不了好意,每每痛苦的喝下去这些东西,还要说“好”的时刻,你就感觉自己越发的胃痛…

  

  “你看起来,过得还挺好的。”干巴巴的语气。

  

  兰那罗走后,散兵利落的换了个坐姿。他撑着自己的下巴平静的打量你。听到你这么说,美艳的少年立刻勾起了唇角。

  

  “是么。”微微上挑的语气像是在说疑问句,可毋庸置疑,那双深蓝与紫混合而成的眸子,又认可着他自己的回答。

  

  “是…”吧?

  

  闻言,他压下帽檐,低低的笑了下,再次开口却道:“再带我走走吧,那些小东西都怕我。唯一一个胆子大的去喝他的汤了。”

  

  …无法拒绝的请求。

  

  他站起身,伸手去拉你,手掌的温度比你想象的要低上太多,还有…

  是不是他有点太瘦了

  

  恒那兰那的光线一直不太亮,毕竟这里是梦,也毕竟这里不是人类的居所。

  

  那些昏暗的光虚虚的落在他单薄的身上,某一瞬间,那种寂寥的感觉实在是太过显眼了。对上的眼睛也是,那里拘着一汪无措与枉然。

  

  和从前终究还是像的。

  拥有人的情感,又得不到爱。无异于…

  

  他侧头,帽檐下的一片阴影也一同落在了你的身上。

  

  “看着我做什么?”

  

  声音带笑,扬起的嘴角向上,少年百无聊赖般的用手指擦过你的掌心,身体微微绷紧,声音不自觉的压了下来点,笑意不减:

  “…在想什么?”

  

  保护色啊…

  你了然,一把拉住他的手,带着他往外走。

  

  穿过弯曲的小径,你停了下来。

  

  眼前散发着点点荧光的东西在巨大的山洞中安眠着。走进的时候,世界都沉寂了下来,安静不已。

  

  这无异是超出现实的奇妙产物。

  

  “兰那罗们将它称为梦之树。”你思考了下说,“如果向它供奉一些散失之物,说不定就会获取到奇妙的东西。”

  

  “知道了,那群小东西说过了。”

  

  “那它们有说过这不是洋葱吗?”你好奇的说,“这其实是种子,顺带一提,兰那罗们也不是什么瓜果蔬菜和蒜头…?它们都是新生的种子。”

  

  也是不得不期待成长为巨树的种子。

  

  后半句你没有说。给本就以梦来弥补缺失的爱,那就再给梦境一个美好的结局吧,一切的悲欢离别,都不必存在。

  

  “…?”

  他的确不知道。

  

  少年人随着你走遍了恒那兰那。你们一同打开会有神秘信件的邮箱,一同观察长满奇妙花朵的苗圃,一同与兰那罗歌唱。

  

  这个夜晚做了好多事。

  认识朋友,见识厨艺,月下漫步…

  

  悠扬的吟唱中,你们坐在水池边,脚下清凉的水并不刺骨,流动的水在一直温和的梦里带来些许真实感。

  

  一脚踏破水面时,阵阵波澜漾开。

  倒影中,少年的衣摆随着他的动作晃动了起来,向你走进时的速度快了些,翻飞的衣服就扬起,在面前浮动了下。

  

  好像振翅飞翔的动作。如果下一刻不伸出手抓紧的话,就会任由他飞走了吧。

  

  “愣在那里做什么。”散兵低头问。

  

  坐在那里,你抬头对上他的眼:“我在想,你很像一只小鸟。”

  

  你想说什么?

  不如说是突发感想…

  

  鸟儿出生就被母亲所遗弃,随后辗转,寄人篱下时领悟飞翔的本领,可又有灾祸降临。

  

  你见过太多的人渴求神明的目光了,但这世上千千万万的人,又终有几人有幸被看见呢?

  

  “鸟儿…?”散兵复述这个词语,终是不屑的笑了,那双眼睛里逐渐溢满疯狂,多日压抑下来的情感在这一瞬间达到了饱和。

  

  不远处的歌声还在传入耳朵,少年人的帽檐下,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,他心血来潮的与你分享这些痛楚。

  

  他的一字一句,都用上最轻蔑的语气,可字字句句又都在渗血。

  

  ——为什么得不到注视呢,为什么爱而不得呢,为什么,自己总是会被抛弃呢。

  

  悠哉话语中淬着狠劲,他搭在你肩头的手明明只是想要寻找一个支撑,却随着情绪的骤然绷紧而不自觉的下了力气。

  

  应该是有些后悔的吧…

  他猝不及防的在你澄澈的眼中看见了狼狈的自己,在笑可又要哭出来似的。

  

  收回手臂,他挂上冷冷的表情。你后来猜那时他大概想对你说“滚”或者“别在这里碍我眼”之类的话,可惜终究只是你的猜测。

  

  在少年微微弓起腰,想要站直时,你就用力的拉了他一把。

  

  直觉与经验告诉你,有事就直接说事,不开心就要当下解决不开心。

  

  于是——

  少年猝然失了上半身的力气,整个人向你倒去。伴随着一声闷响,他单膝压在你的脸腿间,带着你直直的躺了下去。

  

  他的反应比你想的要快上太多,像是出于下意识的举动一样,那双手死死的抱住了你的头,生怕这一下子,你会受伤。

  

  他的帽子由于动作直接落在了一旁,久违的那张脸终于不处在了阴影之中。

  

  愕然间,他张开着唇想要说些什么…手指猛然收紧,勾过一小片柔软的凉意,落在他掌心的是你长长的发…

  

  很久以前,你曾经也这般捧起过他的一缕长发…那是为被剪断的渴求。

  

  黑色的睫羽煽动,眼帘下,长发如瀑的少女笑容无奈,只好伸手去抚上他的脸颊。

  

  一如曾经一样。

  

  “不高兴就直说嘛…”

  嗯…他就算是哭起来,也很好看啊…?

  

  聪明的神明收回后半句话,轻轻的将人搂进怀里。

  

  抱到了,和小时候一样乖嘛!

  内心窃喜,你小小的感动着这一时半会的温暖。

  

  很正常,因为在五分钟后…

  

  散兵:“松手,你这女人。”

  

  你:“…哦。”失望。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…天好冷啊,南方这个天气真的杀人了。

  手指冻僵,不仅深渊难凹,码字也好累…呜呜,求评论——(今天是朋友的生日,多写点崩子!爱她嘿嘿,彩蛋再写点崩子吧。)

  

  顺便一下彩蛋的排雷:

  纯散兵个人番外向,设定沿用之前的主线剧情,但绝不是正文内容,纯属个人狂草之作,是属于ooc中的ooc,只为甜服务。

  ps:彩蛋字数不少,谨慎观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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