局外人

已开摆

不是局中人,莫论是与非
情绪低迷中…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写这些东西

穿成富人他妹以后「26」

排雷:

 乙女,真·反派女主,第一人称视角。

 沙雕文,有点买股,但感觉又没在买股,掺杂原神主线,正在连载,努力日更,求个评论,评论就是写文的最大动力了。

 前后篇看合集。




 —你从没有驯服我,只是我在爱你的时候收起了獠牙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
     我做了个梦。

  

  *

  

  卡西莫拉尔不喜欢人类,每一次都是这样的,人类不给我好脸色,我也不给人类好脸色。

  

  可那个小姑娘,却和别人有点不同。

  

  伊斯塔露曾经和我说,如果她死了,我一定会哭的很难受。但伊斯塔露又和我说,她会杀了我。

  

  而这个人叫春澜。

  第一次见面时,是在很久以前的璃月了。

  

  那是我第一次见穿这种奇异服饰的人类,而且她穿的这么单薄,大概会冻死。

  

  我不想管她,可她却一眼就看见了躺在桃花树下的我,颤颤巍巍的抱着自己的胳膊,问我能不能借件衣服给她。

  

  很吵,不想管。

  

  可是我离开这里,她竟然不要命的追上来。我搞不懂,这个奇怪的人类为什么要跟着自己,当时只觉得,如果把衣服给她,她就不会烦我了吧。

  

  人类在那时的魔神眼里,就是没用的虫子,弱到我不想杀她。第一次见春澜时分明她还是战五渣的水准。

  

  随手扯下了身上绣有昙花的金线黑纱衣,往她身上一披,我穿着宽松的白色里衣转身就走了。

  

  好像她这才意识到,我比她穿的还要少。

  

  人类不怕死的再次追上来,一把扯住我的宽袖,把纱衣递给我:“您穿的更少…抱歉啊,刚才没看见…而且这件衣服太贵重了…”

  

  衣服?贵重?

  

  哦…想起来了,以前一个人类求我别杀他,就送了我这件衣服。虽然我要杀的完全不是他,只是路过那里罢了。

  

  兴许红瞳神明臭名昭著,已经到了这种无聊的地步了吧。

  

  那个小姑娘站在我面前,我这才彻底的看清她的样子。零散的黑色长发,也有一双黑色的眼睛,看上去好普通。

  

  可这张脸又标志的很,是足够当张保命牌的明艳与动人。她和我差不多高,不过仔细看看上去还是要比我高些。这个时代能长的这么高,也大概是受魔神庇护的人类吧。

  

  …像个小太阳一样,不谙世事的。

  

  “离开这里。”我说,视线往南边望去,“你可以去那里。”

  

  那里是我朋友归终和摩拉克斯他们的地盘,人类在那里的待遇不错,比的上很多其他地方的人类了。

  

  那时我没有“声控”这种概念,春澜惊愕的望着我,一动不动像是傻了过去。

  

  直到我面无表情的歪头看了眼她,她才猛然的揉了揉眼睛,激动的双手交握:“简直就是天籁!姐姐,你,你,你怎么美得雌雄莫辨的!好帅!好美!天呐!”

  

  “…………”

  毫不留情的退后一步,我自认仁至义尽的扭头走远。

  

  春澜还是追了上来,硬生生跟了我整整三天。她好像很脆弱,又好像很坚强。连条鱼都抓不到,又一边哭着一边再次去抓鱼,抓完鱼后搞什么钻木取火,把自己的手都磨破了好大一层肉。

  

  那天心情好,偷了老友藏在树下的酒喝,便打了个响指,降下一道惊雷,精准无误的把她的柴堆给点了。

  

  拿着条鱼的春澜被我吓的一愣,我亲眼看着她往后一跌,震惊的望着我。

  

  “你…你?你会魔法!?”

  

  不懂什么是魔法,但我觉得她是傻子。

  仰头喝了口酒,我随意的擦了擦嘴,坐到她身旁,往河里又劈了道雷。

  

  “帮你生火抓鱼,也给我烤条吧。”拿来配酒喝。

  

  小姑娘不知道想什么,兴奋的不行,在我说可以下河,她毫不犹豫的把鞋子给甩了,就冲进河里去捞鱼,捞了好几只鱼上来,玩的不亦乐乎。

  

  我就喝酒看着她,在旁边等她烤鱼。

  

  春澜的手艺很好很好,比这时的我要强上太多。她单方面对我聊天说,她想当一个厨师。

  

  我想,马克修斯大概会喜欢她。

  又饮下一口酒,我没多说什么,合目靠到身后的树上,假寐了起来。

  

  她就守着眼前的火堆,一言不发,身上披着我那昙花的黑沙。兴许实在是困了,等她醒来后,我就站在她的身旁,拿着半截纱衣。

  

  春澜还想说声“早上好”,一看见这纱衣好像是被烧了,只剩下半截又瞪大了眼睛。

  

  “呜呜,姐姐对不起!我一定赔给你。”

  

  她情绪大起大落的好厉害,我对这些东西无感,穿着一身素衣抱臂:“这件衣服是燃烛的,被烧了就会露出味道。人类太弱小了,你走吧。”

  

  “啊?”春澜没听懂,“燃烛是…?”

  

  “地炎的魔神。”

  

  她迷茫的看了我会,忽然开口:“那是不是还有尘之魔神归终,岩之魔神钟离?”

  

  原来不是傻子?

  “岩之魔神是摩拉克斯。”我把剩下半截碎布随手扔掉。

  

  小姑娘呆傻在原地,她做了两个深呼吸,认真的看着我:“姐姐,告诉我你的名字,等我有实力了,一定回来给你报恩。”

  

  名字?报恩?

  

  那个时候我忽然就恶俗味了起来,冲她缓缓露出了一个笑。伴随着她的倒吸一口凉气,我望着她,抬手用雷元素力挡下了后背,突然袭来的一道火光。

  

  “我是隐之魔神,卡西莫拉尔,同时也是…”

  

  “——虐杀者之王阁下?哈哈!没想到是你拿走了我的贡品!失敬失敬!”一头红发的张扬男子立在空中,狂娟的喊出了人类给我的这个无聊的名号。

  

  “走吧。”我瞥了眼她说,“别打扰我的战斗。”

  

  回身抽出黑色的长剑,我足尖轻点迎了上去,毫不犹豫的一道鸣雷对着魔神的眉心刺去。

  

  燃烛很弱,比我见过的很多很多家伙都自大,也比我见过的很多很多魔神都要弱。

  

  杀他不用吹灰之力。

  

  在斩下他的头颅后,我便转身离开了。  

  封印这种事情我不擅长,但也不能随便留着这些魔神死在这里。

  

  没有为了人类的意思,只是时间久了,土地和河流都会被污染,没有好吃的好玩的,人生也会乏味许多。

  

  我去找了归终他们,本想同他们说帮忙封印一下燃烛,可人类所谓的房子里面,却有人急急的走了出来。

  

  那个小姑娘走的快,没看前面的路,这一走便直接撞在我的怀里。恼的我皱眉,但还是将她扶直,随后直接绕过她,走了进去。

  

  “归终,摩拉克斯。我杀了燃烛,你们…有空去封印一下他吗?我没事,可以带路。”

  

  春澜急急的从我身后走过来,高兴的看我:“我就知道你一定能打赢的!”

  

  “你谁?”我侧头。

  

  她的表情僵在脸上,着急的看眼摩拉克斯他们。

  

  “我,额,我是春澜。”

  

  “原来你叫这个名字。”我点点头,“你已经知道我的名字了。”

  

  春澜意识到我只是不知道她的名字,又松了口气。

  

  归终倒无奈,语气就又带着佩服的意思:“卡西莫拉尔,你怎能又杀了个魔神?这才几日啊…对了,马克修斯还在找你呢,你是不是挖走他的酒了?”

  

  “辛苦了。”摩拉克斯说道,“不过…你与春澜认识?”

  

  “我就喝了一坛。”我下意识看她一眼,“嗯,她就是那个要杀了我的人。”

  

  对面的二人皆是一愣,表情复杂了起来。

  

  我接着说:“你们已经打算收她了吗?她应该能使用所有的元素力吧?”

  

  “是的…她的确就是那位降临者。”摩拉克斯点点头。

  

  “事情还没发生,难过什么?现在主要是北方那些家伙又要打过来了。还有很多的人类都很危险…”归终叹息了声,“卡西莫拉尔,春澜,你们可以帮助我们吗?”

  

  我无所谓:“给口酒喝就行,你们喊我,我总会帮的。”

  

  春澜明显知道前因后果,她认真的点点头,一脸激动:“当然!我正是为此而来,为了这个我所热爱的世界!”

  

  眼前的两位强大的魔神感谢我和她的加入,后来与北方那群家伙的仗打互相折磨了很久,最后则由春澜在千钧一发之际同时使用了两种元素力,枭首了敌人。

  

  那天的小姑娘吐的很严重,她很害怕,好久没睡着,眼底很重的一层黑眼圈,人也忽然就看着消瘦了。

  

 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信任我,但归终请求我,让我陪她一会,可以的话再给她讲讲故事。

  

  兴许因为命运吧,她躺在我的身边一点也不害怕。看她可怜,我就索性讲了讲一些故事。

  

  后来就讲到了我诞生时的那一刻,我说天地都色变,她就问我是怎么样的。

  

  我想了想,打了个响指,天空瞬间变暗,控制大量的雷元素我重现当时的场景。

  

  刚想和她说“就是这样”,她就立刻跳起来,压下我的手。

  

  “祖宗!停!我知道你很强,真的干不掉了!”

  

  我收回了手,她却还拉着我的手。

  莫名感觉到的温度,很安心也很暖和。

  

  以后要被这样的温暖给杀死吗?

  当时我思考着,最后竟觉得也不错。这总比无尽冰冷的池水温暖。

  

  春澜像小太阳,很暖和。

  

  哪怕后来分道扬镳,她一次又一次的对我失望,与我为敌——最后杀死我。

  

  我也依然觉得她很暖和。

  就像头一次吃她做的烤鱼一样,很暖,胃里很舒服,吃掉之后,感觉到很安心,很安心…

  

  似乎再也不寂寞,有人用她自己去补全了我得不到的东西。

  

  心沉甸甸的,做了个美梦一样,什么都忘记了,就这样安静的睡着了。意识也在下沉,好像诞生之前一样,饱含着对世界的期待,从而到来这个世界。

  

  *

  

  春澜,降临者。

  杀死我的救世主,异世界的旅客。

  

  我好像做了个梦,梦里你和我说,你回家了。可你却突然被焚烧,一身素衣的你像飞蛾,扑向无尽的深渊,就此消散了——也拥抱了这个灼热,从来没有人敢拥抱的我。

  

  你可能不知道吧?

  

  但吃下你的时候,我真的感觉好幸福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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